更适宜内陆江河的沙船,从那些出海的河口,逆流而上。
只有我们还在船上,继续向着不可意料的目标地前行着。
按照国朝的要求和枢密院的训丨示,新军七将各自北上的任务不同,投入的地点,也都是被严格保密的,只有到了地方才会告知。
“将军,海潮渐急,怕有浪涌”
本船的都头,匆匆走过来恭声提醒到,
“还请回舱暂避……”
按照大梁水师的传统,以单船为最小编制,以管领的人头,对应陆师相应的职介,我这艘坐船上,包括配属海兵和水手在内,平日维持百来号人手,因此他是以比照一个队正的职衔,来统领这些人。
我唔了一声,看着有些暗下来的天色,却已经是阴云密布了,空气中流动的风也变得有些急促凉爽起来,怕是有一场风浪吧。
随后我才发现,自己似乎有些低估了这场风浪的规模和威力,所谓浊浪排空,波荡如山。偌大的海船就如,澡盆中的玩具一般,在浪墙巅峰之间跌宕起伏着。
而我们这些乘客,也只能颇为无助的,在船舱里被颠过来倒过去的,就像是在坐过山车一般,随着那些叮当哗啦作响器物,和外面的风潮呼啸,发出一拨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