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风徐徐吹着我被晒红的皮肤,发出某种微微的刺痛,但是脚下陆地的踏实感,却让人轻松了几分。(首发)
我刚从狱门岛上待了几天回来,虽然环境还有些不尽人意,荒废的太久了,但是作为临时泊湾码头的基础,还是有的,
岛上的活动地域颇大,具有某种典型南国热带岛屿的多样性,可以作为某种野外训练的环境。因此第一批修筑的人手,已经派上去了。
在新军名下,我自行成了一只数百人的工程团,都是安远和天南当地招募来的匠人或是相应的熟手,用军中配发的工具装备起来,按照辅助部队的待遇和操条进行编管而已,目前阶段足以⊥他们感激涕零,相当卖力了。
天南还好说,我当初在那里借着清剿余孽这种吃力不讨好的理由,扫荡掉的只是一些地方土族豪强之类,只要熬过战后的萧条和凋敝时光,普通人的民生总算还过得去,毕竟是国族的直领地,新馆吏们多少还要估计吃相,出现成批量饿死人之类的消息,就过于骇人听闻了……
但是两度叛藩生乱的安远州乃至大半个丹戎大洲(马来半岛中南部),几乎成了人间地狱,屡次追加的官军和叛藩的拉锯,饥荒和瘟疫的消息,时有所闻。
因此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