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了。
之前在五华楼中,被贴身入怀的温香软玉撩拨起来,又被满肚子心思按奈下去的欲念,突然高涨不可收拾,好吧,我的确是禽兽不如啊,不过至少还有救。
我伸出一根手指,轻轻都弄了一下,娇颤颤的挺立起来,她形如月牙的柳眉轻轻颤了颤,却是发出某种梦呓之声,像是拨动的琴弦一般,愈加卖力的弹奏起来,就像是打开了某个丝弦声乐的开关,哼哈清音出某种韵律来。
然后我更加大胆起来,从后背伸手环过胸前,摸索着松垮的织带,将剩下的部分也解脱出来,在地心重力的吸引下,满涨涨的压在我的掌心中。
我甚至可以感受到肌理上某种站立起来的细微颗粒,抚摸戳揉着她,发出某种轻轻的呓语和呻吟。
她终于惊醒过来,条件反射的激烈反抗挣扎撕咬尖叫着,像一条滑不留手的鱼饵般差点从我怀中脱身而去,然后才发觉了是我,不由露出某种惊骇绝伦混合羞愤至极的复杂表情,然后我感觉某种温热的东西,顺着我紧贴她腿根的位置,流淌了下来,她绷紧的额身体,以一点点慢慢喘息着,松弛下来。
不过依旧砰然悸动的心跳,昭示着她某种得失之间的心绪徘徊。
“你居然这么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