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又有些悲喜交加的老头子,总结道。
“所以请你身体康复多活几年,继续替我挡风遮雨把。”
交换了心声和条件之后,就是我搀扶着他出去,宣布某种决定和展示父慈子孝,和睦如初的时刻。
第二天,我就坐在代表藩主的正堂里,接受家臣和国人代表的觐见和道贺,然后是三管以下的配下属官和各地代领、庄头,里正的会见,接受他们的汇报和请示,虽然大多数是无足轻重的琐事,但还带也是在行驶未来藩主的职权
然后是各种人事变动和安排,年纪大给予优抚而退养之,在一个位置上干得太久的,也给予转任交换,或是“提拔”到我身边去在广府任事,一些年富力强(一贯坚定倾向我或是暗通曲款)的家臣,被提拔到仅此三管以下的一些重要岗位上,作为新血。
而那些年轻的家臣子弟,也被挑选一些出来,由我带到广府去,或说充当某种变相的人质。
我不可能留在这里长期处理藩务,于是现有的职责被我创造性的细化分配到,若于新提拔的人员和重新设置的职权上去。
罗氏藩虽然只有一个开国子的诸侯爵级,但是因为颇多开拓自蛮荒的缘故,地盘比起同样规格和级别的,要更广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