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湿润了大片,而我迎面一枪打了对方派过来的那个人脑袋上,如碎瓜顿时开了半边瓢,倒地不能活了。
“来个能做主的,就不要让这些阿猫阿狗送死了……”
我对着来人的方向高喊到。
“不亏是在港城以三千敌数万乱兵的龙州团左……”
对方有人高声道
“这般于脆利落的的身手和心志,饶是让人佩服啊……”
我没有放松顶在宋昭武脑门上的短铳,哪怕他已经吓的昏死过去
“有话只讲,毋须悻然作态,枉费你我工夫”
“费尽心机假借参事府之名,将我引到这处……”
“断然不是请我来喝茶闲谈的……”
“他的确该死……”
对方那个声音也一反常态的道
“那些收集情汛的人,都该死……”
“他们居然直说你是个擅长练兵和经营,又贪好享受和财货的人……”
“最起码你也有身先士卒的本事,这一点却是最大的疏漏了。”
“过奖过奖……”
我反击道
“不过既然都来了,做不做一场……”
“不然就给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