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置守臣和官属。
而原本镇帅自行补署的文武将佐,州县长吏,大多革退不用……又以通登州贼事,大肆清算拷掠地方豪强大户,可谓是人人自危,地方不靖。
而另一项关注重点,广府朝廷的新近人事变动也颇大,
比如委命卫尉卿兼枢密知事章纯,为天南观察兼陪都留后,统管当地军民善后事宜;以左卫将军张邦雅为天南都团练使,所有就地征募的义勇、乡兵、团练等支郡兵马尽管统辖,;而作为天南十州的公室直领,则由辰义伯梁宫藩为代官,却是不再安排嫡系子弟就地驻领了。
而事实上将原本通海公一脉领有下,天南诸州的民政财税,地方防务,以及宫室支领三分处置。
而在被盖上甲字戳印的安远州那里,各种文抄邸闻的态度,就要含糊暧昧的多,虽然我离开的时候已经诸事大定,作为诸藩之乱的领头势力,马氏一族的绝大多数成员,都已经或死或擒。
但似乎是因为港城那场莫名其妙的编乱,在公中一直迟迟没有定论,他们也不敢敞开讨论和报道,只能用一种乐观的官样语言和模式化态度,时不时的提及官军各种旗开得胜的大捷利好消息。
然后推行与安远州有关的各种债券和善后权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