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这些身陷人群中的属下们,先行下船的金求德,甚至已经喝了一碗薄荷糖水,顺便做了一首小令,来表达自己的某种心情,
然后,他就像是个游学的富家子一般,迫不及待的就地找来笔墨,题写在自己的扇面上。待到吹于之后,他也“习惯性”的作势掏钱出来打赏一二。
“唔……”
金求德突然脸色一变,掏拿袖袋的动作僵住了
“我的钱囊被摸走了……”
与之对应的是,店家露出某种早知如此的鄙夷表情。
然后他身后也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呼叫声。
“行李不见了……”
“被那些船上的脚力给拎走了……”
“还有我的箱笼和背囊呢……”
“叫来载货的大车,这么就不见了……”
“该死的,我做事的家伙,可以都放在里面啊……”
这仅仅是广府三害之一的扒手们,给这些外来人,上的第一课而已。
当来自北方的威胁,悄然邻近的时候,我依旧在忙我自己的事情。因为回到广府有一个月多了,我在领受了具体的职事后,相应的划拨归属,却一直迟迟不能确定下来。
当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