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将官,能够相提并论的呢,这也是他在船边湘潭之后决定,继续追随我左右的理由和动力之一把。
这些士生和教习主要是家在广府五城十二区,或是畿内附近的,但令我意外的是,张立铮、穆隆他们居然都留了下来,表现出某种明显倾向和上进之心
门房内留下几十件投贴和口信,也要一一处置和回复,有些只是故交旧识,或是昔日的关系户,礼节性的问候和探寻,只要简单的回礼,或是派出专人去拜访,磋商就好了。
其中最主要的,是来自官面上的通知,无非是兵部职方司,要求我各自过去陈文具结,审核和对照功赏的事情。
不过我暂时没有遇上常见的官僚体系弊端和陋习,因为给我那些功劳背书署名的,颇有些天南讨逆军中或是安远州平定部队的重量级人物,再加上朝中有人点名和招呼。
因此,派来传达的人,公事公办看起来很是爽快利落,给的期限和要求也宽松的很,给我一旬时间整顿营务安置好军伍,再去报道,正所谓时间宽裕的很。
因为我是作为地方部队“龙州团左”的身份参战,属于“二路征发的特调”,因此钻了个体制的空子,无须向正规官军一般,须经过枢密院、兵部、参事府三总司,相对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