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
然后第二艘武装快船的冲撞又来了,比之前更加沉重的摇晃和倾斜感,随着高高颠过杆舷的浪花,成片的扑打在我们的脸面上。
那种火辣辣的咸腥和湿润,让我很不好受。
但是没有命令,依然没有人起身,也没有人射出放铳,他们只是继续抓着攀附物,用身体固定着武器,默默等待着最后的指令,期间又有几个人摔伤或是跌撞在硬物之上,而暂时失去战斗力。
望着甲板上几趟新鲜的血液,我再次将发出命令的**和冲动吞了下去,这时候,作为军造品质的厚重船壳,终于发挥了应有的效果。
只听得令人牙酸的大声吱呀响和不断蹦起的碎屑和木片,站在尾楼的高处,我可以清晰的看见,因为冲击角度过大,而迎头与我们斜顶在一起的武装快船,整段船艏像是突然从中点了一个大炮仗般,迅速摧折裂开来。
站在上面的无论是人体还是物品,像是被某个无形的力量给抛投起来,然后重重的拍打撞落在我们的船帮上,发出某种波裂。
这时本船已经去势不减的,顶撞挤压者将对方甩脱开来,只剩下竖起小半截前部,而开始在原地前倾后翘的武装快船,和争相跳海的幸存者。
“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