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借着走私和行商为掩护,暗中各自行事的边缘人物来说,也更加危险和不择手段。
“原来是小孔啊”
名为夏无忌的故人,毫不在意的毒舌道。
“被赶出伊都(伊斯法罕),发配到西天竺都护府去之后,你还没有一点变化和长进啊”
“还抱着不切实际的指望,继续做着东山再起,重新夺回失去一切的梦吗”
“只怕还没等到那一天,你期待的那个人,就已经儿孙满堂,承欢膝下了”
……
对于吴玠的再次招揽尝试失败之后,我好不气馁的退出船舱,至少对方愿意和我多谈几句了,愿意争论和辩白,也是态度上的一种松动,最麻烦的反而不是不理不管的油盐不进,至少他有所在意和表达的意愿。
然后我对看守的卫兵额外交代,可以给他放宽管束,除了几个舱室外,都在陪同下可以随意行走,日常有什么问题,也不用太过提防和守迷,关键的东西也不会轻易放在甲板上。
而这艘船就这么大周围都是海,他不可能跑到哪里去,多让他扩大活动范围,反而有助于了解和接触我这只部队,也等于变相的加深某种羁绊。
毕竟,试了部下和效忠的主官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