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让他有些情复杂,不知道这个选择是对是错,不知道前途该如何的茫然。
他再次看了眼伴随行进走在前面的那些海兵,这些轻装的部队,赤膊短胯仅着半身环锁背心,挎着利于近战的弯刀或是利于投掷和格斗的短枪,半数人还背着弩机匣子或是短弓,看起来最是显眼。
在遭遇、驱散和俘虏了大小十几股正在趁火打劫的乱兵,看着那些幸存的男女老幼,哭哭啼啼或是畏畏缩缩从各种街道建筑中跑出来,各种哭诉和求助,然后被辅兵驱赶成一队队,带到后方去之后。
他这种郁结和坎坷的心情,才稍稍舒缓一些,似乎自己正在做的是一些比较正确和隐隐符合某种良知的事情。
在某种厉害关说和妥协之下,最后我还是决定派兵协助那些海兵队,进入城区。而陆游就被留了下来,充作为我的联络和协调人,也算是我对于龙雀园那位鹿公的一点心意把。
港区和城区之间,除了堤岸之外,还有大片的湖塘和堆叠在一起的民居,海兵队打前站,我们跟在后面压阵,慢吞吞的清理街道,布置路线。
屋顶上和房檐之间,还有人在攀爬跳跃着,跟随着大队的行进步骤,他们是居高观察的斥候。
列队踩进一片惨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