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师派人来询问我们,可是神机军那一部的将士,还一连说了好几个番号,结果最后听说我们是区区一介团练,不由露出某种见了鬼的荒唐表情。
随即又旁敲侧击的试探起来,我们是否属于某位大藩下辖的藩军,或是朝中某位大老派到战场上来,改头换面的部曲。
这种摆明瞧不起人的态度,让人很有些不爽,因此被我客气的晾到一边去,该于嘛于嘛。
这时,张立铮那里特别递过来一个口信,让我再次惊讶了一下,
“找到了,还没死?”
却是紧步来到了一个仓房边上,盛放的杂间里,这里已经被改称临时的拘禁地,由数名标兵队成员,郑重其事的看守着。
刚推开门,我就问道某种浓重的血腥和新鲜药物的味道,然后见到一个半靠在草堆布垫上,灰白头发披散的身影,肋上的伤口,只是双手被绑住。
赫然就是之前,在长街上率部阻挡我们的那名老将,本以为他已经阵没军中,只是没找到尸体,却没想到他倒下后还有一口气,被几名忠心的亲兵,拼死救护出去,然后脱掉袍甲,藏在某处仓房里。
但没想到,后来的就官军,如此不济,反被我们扩大了控制范围,给顺带搜了出来,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