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的休息是恢复不过来的,因此,现在只是仅凭一股意念撑着精神坚持下去,。
看着逐渐明朗的宫门轮廓,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就像多年养成的,对自己和敌人一般的冷静与残酷,压下这些多余的情绪,生死成败就在此一举了,他挥手将一个人带到前头来。又相互检查和整理了对方的行装,这是他们乘乱抢来的行头,希望能够骗过那些守兵。
歪歪斜斜拄着几只脱色的长矛,稀稀拉拉站在残破宫门上方的守卫,那种漫不经心和怠慢的态度,也给了他些许安慰,
“博安义勇提辖郑老关,奉命押解人犯……”
藏在背后的刀尖逼迫下,这位被反复拷逼和教导过的重要人质,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略微有些变声的喊了出来。
“这是我的身牌,请验明”
“原来是郑提辖啊……”
城头上回答道,坠下的蓝子很快就印信和公文收了上去,
“稍待片刻……”
然后在他们等得有些不耐烦,心情都要提到嗓子眼的最后一颗,中门突然打开了,露出背后黑洞洞的甬道,以及对面透过来的些许亮光。
“我们这里人手有些不足,还请自便……”
城上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