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地带。
军中对于管理这些民工也自有章程,不用格外费心太多,所以相对于那些挖地三尺,火急火燎的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的官军们,我们的职责和压力,并不算太大。
在此期间小半天功夫,倒是找出一些大火过后,被烧化板结在一起的金银之类贵金属凝块,此外,根据废墟的残留,推测和判断之前的规模和形制,就成了我的一项乐趣。
扒拉着废墟的人群,偶然也会发出惊呼声,然后有人报告,又发现一些新的尸骸,或是已经变形的宫中器物。
眼见就到正午的时分,监工的军士终于吹响了停工的哨子,板车推来了成筐的杂面大饼和桶装的汤水,那些人就只能或站或席地坐在废墟上,用手抓着狼吞虎咽起来。
这时候,我也重新走到某处高台断壁的阴凉下,把现场交给辛稼轩去继续盯着,喝了几口盐和酒混合成的提神饮料,这时候我却看到负责封锁和警戒外围的白兵队正张立铮,有些神神秘秘的凑了过来。
“中候,搜索外围的人,似乎有所发现”
我带上几名护兵,随他七拐八弯的走过一片片残垣断壁,来到一处被熏黑坍塌大半的小院落外。同样几名标兵队的人,呆在墙外警戒。
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