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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放心,你们的军额在东海道,你的军籍在广府……”
他似乎感到我所想,出声提点道
“神威军虽然在南中、诸洲威名赫赫,却也没那么容易伸手过来的……”
“宪军司专管正军,却没有名分关到你们这些团练、义勇之班……”
“若是别人还要思虑再三,但是你们就无所谓了……”
“更何况,你这番回去,自有更广大的前程和机缘……”
“所以不用担心太多……”
“说不定日后行营不复,我们这些兵曹的老于办,还要仰仗你多提携呢。
“您太客气了……这是应有的情义”
我也半真半假的做出一个承诺。
然后我们来到作为中军行帐的某处大型佛寺,任何碍事或是具有标志性的东西都已经被撤除,只留下各色旗牌和持戟柱枪全身披挂的亲事军,最显眼的是在数丈长杆之上高高垂挂下来,代表主掌生杀的铜龙旌节,以及飘舞着七条彩色旗尾的大愫。
站在院墙最外围的是一群听候差遣的青衣武吏,然后是中军行走的军校、虞侯们,在没有调遣支派的时候,他也轮流充当军前,手持金瓜画戟斧钺旗鼓的仪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