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垒,不得不师老力尽之前退了出来。
这两天都几乎在围绕着如何扩大突破这个缺口,而厮杀激战不止,所以需要更多的预备队来一锤定音。
再加上,考虑到我本队中,大比例的火铳这种奇葩编制,最后支派到我们头上的任务,是给某只炮队做翼护,算是相当不错的差事了,有时候风险和机遇,是伴随着战场远近和增加或递减的。
这也被对方取笑为,我个人私心的取巧手段,毕竟按照南朝的战斗序列,火铳的作用主要在野战和守御中,至于攻坚战中再怎么缺人,一般也轮不到拉一群火铳手去攻城的。
既然派遣给我们的任务是守炮垒,于是乎,又能闻到久违已久的硝烟味了,这倒也不错。
在一名手持专用引路小旗的虞侯带领下,我们穿过了众多曲折交错的木栅、寨墙、壕沟,鹿角、拒马、哨楼。燧台、营帐,对答了至少七次不同的关防口令之后,才带队抵达城西营地前沿稍后的位置,一个高大的土台之前。
原有的守卫已经结队等候在那里,迫不及待的和我们将防区旗鼓符印交割完,就匆匆离去归队了。眼看城破在即,大家的刀斧和私囊,都有些饥渴难耐了。
不过这些东西和我们暂时没有什么于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