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大门和招牌中,找到这里着实不太容易,哪怕当地有专程负责,给外来人带路和临时导游的为业的群体,但是能记住这个偏僻坊区的人,却是不多的。
我走出街道和大路后,沿着各种小块菜畦和田埂,走了一段菜发现掩映在树荫和苍色之中,已经有点历史和陈旧的味道的校区,院墙上满是青苔和蔓生的野草,包铁的大门也在海风和湿气中,锈蚀斑斑,只有那个白铜的铭牌,似乎经常有人打磨和擦拭,而呈现出一种与众不同的铮亮。
叩门摇铃之后,门上突然露出有个有些吓人的面孔,然后从侧旁的小门,慢慢走了出来,我才发现,
那是一个老军,脸上被重重的割裂过,只有一支眼是好的,小腿缺失的部分,是用木棍撑着身体,这种地方,也是那些军中没有家人的伤残老军,退下来安置的地方。
我出示了身份和通报了要求之后,他又慢慢拄着腿进去交涉了。透过打开的侧门,
隐约可以看到里面,粗粗修剪过的偌大草坪上,稀稀拉拉的正在操行或是器材锻炼的生员,多少让周围呈现出一种不同于安寂中的生机与活力,
不多久,我就看到了消瘦的身影,他穿了一身青色的紧身戎服,除了没有着甲和徽标之外,就与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