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沉重的口信,因为他这时候,已经被官军,重重包围在了某处海边。
走在稀稀拉拉的街市中,充斥着某种汗臭混杂的异味,但是距离我印象中,污水横流的奴隶市场,还是有些距离,看起来街道颇为于净整洁,一排排的大栅栏后面,圈围着各种肤色和面孔的奴口。
但至少他们身上是没有什么污秽的,还有简陋的破烂篷布遮顶,不至于被阳光晒死,只是团团翻着眼白,有气无力的打量着来往的行人。
有人查看询问了,才不情愿的被驱使起来,做出各种展现自己健康强壮一面的姿态。
我甚至看见了鸵鸟,斑马什么的,明显只有非洲才有的生物,甚至还有一只小犀牛,和那些皮肤黝黑的昆仑奴关在一个栅栏背后,却拥有更大的空间和更于爽舒适的环境,只是看起来有些萎靡不振。
当然,因为地缘关系,这处人市里最多见的,是昆仑奴和天竺奴,属于体味比较重的人种,走在别处,远远就可以闻道这种异域饮食造成的独特异味。
相对于北边的进攻乏力,西海道的征拓却是颇具成果,不但从五方天竺运回了大笔财宝贵货特产和掳口,就连更遥远的南部膳洲,也取得了相应的立足点,这些充斥于市中的各色昆仑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