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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没戴盔,身穿背心一般的皮甲,手挽长弓腰跨箭壶,像是波浪一样的,轮流从甲士背后起伏着,射来绵连不绝的箭只,像是雨点一样拍打的门窗咄咄直响。
却没有看见铳手的身影,估计是因为射速的问题,被排除在外了。
“鱼鳞阵?龟盾战法……这可是西海藩军骊人营的拿手绝活,”
陈夫人脸色变了变,低声道
“什么时候摇身一变成了清远叛军的本事了……”
“看来是图穷匕见。”
我应声道
“。不但算留下目击的活口了”
这时候楼内,为数不多的箭矢已经停射了,因为几乎没法射穿门板和铁叶重甲之后的**,造成更多的伤害,反而被人密集的抵近射击,造成一些伤亡
唯一还在发出响声的是火铳,他们只需要一个很小的开口和缝隙,就能产生相应的威胁,不过射速快不起来,是一个硬伤。
因此偶尔有甲士血流满面,或是捂着脖子,被击中,也不过时被搀扶着替换下去,更本无法影响逼近的重甲队列。
就像是缓缓爬行的乌龟,坚定无比的逼进正门,长斧大刀的锋锐,在人群中闪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