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馆中,”
我正色道,
“可能不仅仅是隐匿城中那些叛党……”
“或许还有溃乱之后,不怀好意的官军,或是包藏祸心,乘乱生事的别家武装……”
“不管对方自称是什么身份,或是如何的告求,”
“未得准许,擅闯者死,违命者死,处置不力者死,明白了没有……”
我一口气连喊三声死,转身挥刀斩下一棵臂粗小树。
“得令……”
“诺……”
各色紧张或者激动的面孔,在火把和武器反光的照耀下,几乎是条件反射式的怒吼出来。
反应最快的是我带来的那些亲随和部分,其次是馆内的守卫和武师,再者才是那些临时被武装起来的强壮仆役。
“第一道命令,清点物资,收集来客的车马,”
“我们要依照地势,构筑一条外围防线……”
重新出来的时候,我出于某种心思,特地经过聚乐地的那个角落,却已经没有那位眼镜娘的身影。
在广大的庭院中,恐慌和惊乱开始扩散开来,陈夫人安排的仆役已经有些劝说拦阻不住了,在一个领头的高大胖子奋力推搡下,摔倒在地,眼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