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远镜,慢慢调节到合适的焦距,除了隐约的山门,透过茫茫的雨幕,我并没有看到任何东西,
“或许只是过路的而已,”
仿佛如是我所想的,随着马踏声渐渐稀疏,似乎已经远去,其他人也多少放松下表情来。
突然一声几乎不可闻的尖促声,让我一个激灵起来。
“你们听到了。。”
回应我的是几张茫然的面孔。
“好,或许只是错觉。。”
然后又是一声尖促的叫喊,这次似乎近了些,因此其他人都听到,不由脸sè都变了。
只有韩良臣和伯符还不动声sè,不过他握持角弓的手,已经放到了身前,看起来随时可以飞shè出去。
然后又是几声,这下我们都可以清楚的听到,明显是属于某种受伤的惨叫和怒吼声。
雨势似乎也顺应我们的呼声,变小了些,透过逐渐稀薄的水雾,我们终于可以看见山下那些绰约的身影。
我在单筒镜路可以看的更清楚些,是一些相互追逐砍杀的人,最少也有上百人之数
且战且走的是人数较少的一方,他们多数身着甲衣头戴荷叶毡帽,还有老弱妇孺夹杂其中,但是还保持着最后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