滞留在这里,依靠早年的经验和本事,给途径商队充当临时的义从,混些进项什么,过着有钱买欢,无钱卖死力喝粥糊的rì子。
或者干脆去蹭想好的婊子,白吃白喝白睡直到被人丢出来..
然后我才不经意的提起最初的目的。
“南下的路子。。”
大吃大嚼的他,停了下来沉思了一下道
“这可不容易。。”
他呃了口酒气,用筷子沾酒在桌面上比划道
“我跟你说。。”
“别看丹徒乃是水路要冲,可是往南边走却是不大容易的。。”
“往闽中的路子已经断了,那里漳泉军正在攻打候官镇,去分水岭的人客都被扣了下来。。”
“若是从溧阳走水路去江西道,须得防备芜湖水寇。。”
“自从南朝的荆湖招讨行司,大破荆南联军于彭泽之后,大量败卒啸聚当地,江西水道遂成恶途。。”
“当然,你还可以去江yīn,买船出海。。不过眼下不是好时机,正是逆风之期。”
“。官私船主要都走夷州,或是扶桑,你要是有关系的话。。”
我摇摇头,我要是有这个能耐和人脉,还用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