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撇撇嘴道
“古时有个叫李时珍的前辈,也是遍访天下名山大川,收集各地民情和习俗,然后从中觅得古时良方和药理,最终编成了一部。。”
“我不过是拾人牙慧而已。。”
“你又在扯了,本草纲目书,明明是本朝乾元年间,梁公创军医署,而编集天下名医之大成,所著的。。”
“主编丛编附录者中,也未闻有李时珍之名尔。。”
我很喜欢和她拌嘴的这种氛围,虽然最后不免以某人恼羞成怒,然后牵动伤口而收场。
好容易有个符合我审美观的妹子,就算知道可能不是我的菜,还是会生出点虚假的安逸从容,和若有若无的想头。
“不过,你是不是探子,又于我何干,”
她目光灼然的看着我眼睛道
“我只知道,这一路过来你并未危害到我们,反而有救助的大恩情。。”
“我也不是是非不分之辈。。该有重酬的”
“你可曾许人了否。。”
我突然脱口出这么一句
“怎么”
她愣了一下,却没有生气,反而眯起眼睛透出某种意味深长的神情
“奴这一身蒲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