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容易就随时随地的叫醒我了。
“郎中,有事须得劳驾。。”
外面的亮光中,有人低声道
摸了摸怀里焐热的匕刃,又摸到**的手弩冰凉触感,安心了许多。
我看了眼,昏暗的白琉璃提灯中,是那名年轻管事的焦急脸庞。
“什么事。。”
抱头蹲帮我套上厚实的外袍,从被褥下翻出一把短横刀,系在我的腰上皮套中。
“有人受了伤。。请郎中看看”
“就来。”
我吁了口气,经过先前那些rì子的各种练手,我外伤处理的手段,也已经很有些像模像样的。
“且随我来。。”
我提着药箱,在摇曳的提灯照耀下,眯着眼睛走出棚子,打了个冷战很有些夜露思苦的味道。
偌大的营地里静悄悄的,大多数人都靠着火塘边上歇宿了,仅有些服侍牲口的人,在添加夜料,以及牲口发出的哼哧声。
我们宿营的是一个大村,还有防盗匪的木珊墙,所以花了些钱后,就有屋舍和畜棚可以使用。
不过房舍毕竟只是少数,像我和抱头蹲,直接睡在草棚下的大车里面,三面都与遮挡,前后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