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全部凿沉,尸体什么的丢进水里。
一直在帮助伤员的我,这才有空细细看了眼,被他们郑重其事收起来的东西,像是一截树干刨削成的东西。
虽然涂过漆但是还带着树木本身的纹理,我不由有些囧然,这不就是抗战中的土杀器——松木炮么。
“还请夏郎中,三缄其口”
船头老徐捂着血肉模糊的手臂走过来,低声交代。。
“水上讨营生的,多少有些忌讳的东西。。”
“那是当然。。”
我点点头到。
水里妨碍航行的木桩终于被清理干净,剩下的人帮助下,这首绊住的水轮船,也被赶忙撑船开到离岸更远的深水中,总算可以松了一口气。
剩下的,就是是受刑和拷问的时间,那些临阵脱逃和怯战的水夫,大概有十几人,被剥光衣裳绑在船边上,逐一用鞭子轮流抽打。
但是相比那些被关进舱中拷问,偶尔会拖出一具血肉模糊尸体的水贼俘虏,他们总算是幸运得多,至少一时半会死不掉的。
我则在一边甲板空旷的地方,处置察看伤者,顺便判断他们是否还有救治的必要,然后给予基本的处理和包扎,因为忙不过来,所以抱头蹲也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