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手握着的手镰,上面锈迹斑斑的酱红和挥之不去的腥气,绝对不是割稻子割出来。
于是我让她有事没事含上一颗果核,用来掩饰声线,而我们的路线也更加偏离了大路和村邑,常常要穿过一些陌生的山丘和林地,找出一条临时的便道来。
她毕竟只是女孩子,就算有红老虎作为骑乘,但是还是不免在各种换乘和跋涉中,把手脚都磨破了,却几乎哼都不哼一声,咬牙含着眼泪,努力跟上我的步伐,
多少让我有些改观,虽然有一副明显被长期养尊处优的生活,给娇惯出来的外表,但是还是相当具有韧xìng和适应力的。
比如她已经习惯了凝结在头发上的骡粪味,因为这种味道可以掩盖体位,驱赶大多数虫子,学着我用草木灰摩擦和清洁手脚,然后就这么用乌黑的小手,抓起食物就能吃的很香。
但是在一些地方,比如较深的山溪,或是狭窄的石堑,还是得我抱起来,或是背着,才能过去,这样我们的体力和食物,比预期消耗的更快。还有几次因为她的拖累,让沿路搜索的官兵,发现了卯端,追索上来。
在山里兜了更多的圈子,用偶然发现的山隙和石缝,或是正巧是有够负重的大树,能够暂且藏身一时,才摆脱了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