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弦的小弩被放在触手可及的旁边,还有一把锋利的短横刀被插在草帐里,这算是老兵邓坊送给我的私人纪念品,然后再周围用草叶和树枝做几个简陋的小机关。
这种简陋之极的东西,本身毫无杀伤力,只是被触碰的时候会折断树枝什么的,发出比较清脆的响声而已。
主要是对付野兽和其他不请自来的东西。然后我用皮扣和发索,重新做一个撒放器,套在手指上,原先做好的失手丢在战场上,没能找回来。
因为短时间内快速上弦,我的手指到现在还有些淤青,然后检查了一下现有的物资,
准备了几个月的东西,大多数都和阿骨打一起被丢在梁山上,虽然很有点可惜和肉痛,但也无可奈何。
除了防身的手弩、刀匕和皮扣带上的一些小零件外,手边可用的东西就寥寥无几,好在从大车上捎带了不少便携的食物和零碎,装了两大袋,指南暂时可用针扣和树叶来凑合,寝具用割下来的蒙布和毛毡,备换的衣服和牛皮衬套,水壶和食具都是从敌人身上扒来的,
但是诸如膏药、酒水糖块什么的就无法可想了。
一根风干如树枝的腊肠和一块烤干的豆糕,再加上一小块咸鱼,被挑拣了出来,算是我晚餐的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