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力些的部曲,都被拆散指派到别部去,别说联系,就算是见面也未尝有过。
更可况,被军师选为近从头子,虽然有一些特权和便利,但是也绝了正常途径追逐功名富贵的机会,毕竟作为梁山唯一的大军师的护卫,需要他们上阵搏命的纪律和可能xìng,几乎是微乎其微,平时更对是站班和支派什么的杂事。
这对颇有野望和诉求的将岸来说,无疑是一种束缚和挫折。
“将头。。”
我想了想,还是没有避让开,出声招呼道,
“千万不要这么叫了,,”
看到我,他倒也不意外苦笑了下,摇摇头。
“还是唤我将都头,或是将兄把。。如今你我都没什么差别,大可平辈论交了”
“毕竟,这山上还能见到的熟人,也寥寥无多了.”
“你晓得么。。”
他低头叹息道
“曹犊子他们好几个人,都死了,。。”
我刚想开口说什么就被他忽而打断
“不是死在战阵上,而是夜走山路失足跌死的,还有醉酒头倒在马槽里溺死,被门柱倒下打头死的。。”
“若不是我有心打听,偷偷看过了尸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