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烧酒。
这样拿回去,用绢纱过滤和再蒸之后,可以得到更加纯净的成分,无论是用来药酒,或是炮制膏药,或是当作外创处理的药水,都可以派上用场。
我又买了一些糖,明显这个时代南方已经拥有足够规模的甘蔗或是甜菜以及其他糖类作物的种植规模,因此在这次海市中出现的糖类,既有粗粗熬制,残渣很多的黑sè或是焦**糖砖,亦有明**一大块,用小锤子敲着卖的所谓板糖。
也有大桶装的糖稀和小瓮装的膏糖,或是做成各种造型的糖藕、糖团之类。再好一点就是纸包的,颜sè泛白的糖砂,类似冰糖一样的粗、细糖晶。
乃至加了牛rǔ和其他成分的石蜜,带果子味的小粒细糖,最昂贵的自然是用罐子和盒子装起来的糖丸、糖果子。小小一盒,就要一个半小银宝。
我花了一枚大银宝的代价,买下几大包糖块和一罐糖稀,然后讨价还价的搭送一小包味道古怪而卖不出去的药糖,这些可不仅仅是作为rì常零嘴,在需要的时候,这些糖块也可以用来解乏提神和暂时补充热量。
糖稀可以用来做糖炒的米糕,在冬季也是可以长期贮放的便携食物之一。好我承认我的仓鼠控,多少有些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