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身后的人砍到。
可以看出,是之前某只义军的旗号,突然反水的他们头扎白布,四出袭击左近,放火焚掠营帐。要知道,作为指派协作的对象,将岸和对方的头领喝过一顿酒,还交换过一些东西和消息呢。
谁知道就这么反水了,因为早来的缘故,我们这只部队扎营的地方偏离的较远,地势比较高,所以侥幸还没被波及到。
直到,
一小群骑马的官军,护送着一名青sè袍子的官员,在一片纷乱中冲进了我们的营地,这才想起需要封门。
将那些紧随而来,哭爹喊娘的溃兵彻底挡在营外,他们怒吼叫骂不果之后,只好骂骂咧咧的绕过营盘逃远去了。
“该死,。。”
“瀛海军和伏波营都完了,”
“顺河而下尽是旗仗和浮尸,”
“海外乱党已经登岸了。”
“只怕邓州军那里要陷没的更快。。”
他们坐在马背上,旁若无人的大声叫嚣着,青袍官员重重咳嗽了一声,他们这才安静下来,
“此处主事是谁。。且过来说话”
领头军的军官整整銮兜昂声道,他披着一袭连身的山纹甲,看起来相貌堂堂,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