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小姐她心里对于夫人的事,其实一直耿耿于怀。只是,她从来没有说过罢了。唉,你,你说夫人她娘家人也是的。他们,他们当初既然不认可董事长,那又何必,又何必在给董事长打电话,让小姐你和姑爷去他家祝寿呢。他们,他们那一家人,也,也太——唉……”
话说到最后,兰姨明显是念起了当初,其年轻时跟在慕姗姗母亲身边时,所经历接触的有关慕姗姗母亲娘家人的所作所为。由此,话说到最后,兰姨不免哀叹连连。
而自兰姨的一番哀叹声中,林飞也算是彻底明白了,慕姗姗为何从未在他面前提及过,任何有关其母亲的事。
不是不想,而是每一次想起,都会心痛。
这种事,其实不用兰姨多说,林飞自己也能够想得到。任谁,处在慕姗姗的位置上,绝对都会耿耿于怀的。
这也就是慕姗姗自身心理素质够强,若是换做某些心理素质差的人。自小背负这么重的心病成长,怕是绝对不会单纯的性子偏冷这么简单。
“兰姨,姗姗她母——”
蹬!蹬!蹬!
就在林飞想要追问兰姨一些,有关慕姗姗母亲娘家人,更为详细的信息之时。收拾好东西的慕姗姗,拉着小手提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