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脸面,便从此闭门不出,直到嫁出去,全了你身为公主的尊严,若不是沈文远知礼数,你做的丑事可是要被天下人笑话的!”
福珠的眼睛蓦地睁大,“沈文远?这个香囊,是沈文远呈上来的?”
这怎么可能?他怎么会明明拿到了香囊,却还送到父皇的面前?
那可是她的一片真心啊!
永怀帝像是想要让福珠死心,声音里不带丝毫温度。
“那你以为,朕是如何知道?沈文远恪守本分,最是瞧不上私相授受的戏码,连你们在宫中偶遇,他都与朕说了,就是不想与你有任何牵连。”
“你以为,朕看中的人,会被你这样不顾及颜面,不顾及身份的人引诱?朕为公主挑选驸马,你以为其他人就不会挑选公主了吗?”
永怀帝话说的很重,直接将福珠的脸皮撕开来。
她颓然地跌坐在地上,香囊是沈文远送到皇上面前这件事,彻底抽去了她残存的希望。
可笑她每日心心念念地幻想,可笑她每夜在梦里构建与沈文远未来的日子,却不过只是她一厢情愿罢了。
那道指婚的圣旨,还有什么可争的呢?福珠闭了闭眼睛,脸上滑落两行泪。
永怀帝让人将福珠扶回去,随后朝婉秋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