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时候连他都觉得棘手……
……
接下来的日子,小秋都是亲自照顾厉天涧,也在厉天涧的强烈要求下,日日都留宿在他的屋里。
闲暇的时候,小秋会给他念书听,在他与邢凡商量事情的时候,安静地在一旁绣个荷包什么的。
两人像是完全没有任何阻隔,仿佛从一开始,就是一对感情不错的夫妻。
只除了……
厉天涧皱着眉,他面前的大夫冷汗涔涔,“王爷,您身子确实是还没好,只要再养个把月……”
“本王觉得,我的伤已经好了,能动了,没事了。”
大夫想要反驳,可在厉天涧威严的注视下,抖着嘴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就没见过这样的病患。
小秋叹了口气,“大夫,您去继续给王爷开方子吧,劳烦您了。”
她对溯溪使了个眼色,溯溪塞了个特别大的荷包过去,给大夫压压惊送他出去。
小秋转身,露出不赞同的目光,“王爷,您要听大夫的。”
“我的身子我自己知道。”
“大夫也是为了您好,每日心惊胆颤的来,也是想您能恢复如初。”
厉天涧偏过头,绷着脸不说话。
小秋坐过去,捧着他的脸转过来,“王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