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傅司年才抬起头，“我原本是不知道的，可是时间长了，我也不是傻子，不会完全感受不到。”
宋修文的心险些从嗓子眼跳出来，头发一根根颤栗着，像是一个等待判决的犯人。
“所、所以呢……”
傅司年看了他一眼，“我也不知道。”
他刚发现的时候整个人都慌了，可是那会儿他们已经在君无忌这里，根本容不得傅司年有任何反应。
然后……然后他只能沉着气，却发现了自己从前一直忽略的某些事情。
但他依然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假装自己仍旧不知道，什么都没有发现。
可是时间一长，傅司年又觉得不行。
他没办法安心地享受着宋修文的讨好和心意，又当作什么都不不知道，他做不出来。
因此傅司年有用心地好好想过，他要因为这事远离宋修文，跟他老死不相往来吗？
可这趟宋修文明知道危险，却仍旧选择陪自己前来，傅司年又不是石头做的心肠，不可能毫无触动。
他又开始反思，到底自己做了什么会让宋修文有这样的想法，他会不会只是误入歧途。
然而对宋修文越是了解，傅司年越是清楚他并不是个会头脑不清楚的人，这才更让傅司年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