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陆天祁摇摇头,目光扫过床上的杨逸龙,配合说道,“不知道。”
苏觅轻声笑了一下,“我在骨科做过实习生,听说那晚小杨总撞在酒柜上,身上有些骨头错位,我正骨的手艺也算——”
“我醒了。”杨逸龙唰地睁开眼,看向苏觅的眼神满是不情愿,苏觅站在床边抱着手臂打量他,“我以为小杨总脱胎换骨,和以前多么不一样了呢,现在看来还是一样的无赖。”
“你们今天能出现在这里,就说明早就知道我醒了,无赖有什么用?”杨逸龙语气里有些破罐破摔的意味,陆天祁却没时间和他聊闲话,冰冷的眼神一扫,他又瑟缩了一下。
随后喊道,“陆总我什么都不知道,一切都是陆储国的主意,我充其量就是被迫犯罪,我也是受害人之一!”
苏觅被这一声震得不轻,看向杨逸龙的目光又变得微妙起来,片刻后想起什么,忽然朝门口看去。
陆天祁温声说道,“房间隔音很好,他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
苏觅回他一个浅浅的笑容。
看着逼供的两人在自己面前秀恩爱,杨逸龙只觉得原本就不甜的生活变得更苦了,他咽了一下口水,看向苏觅的目光带点祈求,“陆太太,我现在已经这样了,医生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