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吗,留嫂子一个人在家里会不会不好?”
这次陆天祁没有抽出手臂,可是只轻轻一眼,她便下意识松了手。
那种冷意与苏觅刚才的眼神如出一辙,她甚至忍不住想,自己答应爸爸引开陆天祁,到底是对是错。
然而陆天祁已经换好鞋子,大步走了出去,她转头看了一眼自始至终一言不发的苏觅,抬脚跟上。
苏觅透过磨砂玻璃看向陆天祁的背影,平和的面色只剩阴翳。
早上又是谁说有工作要处理,狗吗?
雕花大门缓缓打开,陆菲的跑车与陆天祁的座驾先后驶出,她反手把遥控器摔在地上,地面砸出巨大的声响,而后是死寂一般的安静,她抱住双膝,弯腰坐进沙发里。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苏觅在心里把陆天祁骂了个狗血淋头,骂完又忍不住想,他到底为什么一定要跟陆菲走?
她分明已经感受到他的犹豫。
如果只是因为在意治疗过程,他不会这两天都不肯踏出家门一步。
心烦意乱的时候,手机铃声往往会让人更加暴躁,苏觅甩手就想把烦人的声源丢开,余光瞥见来电显示,又认命地把手机拿到耳边。
她深吸两口气,清了清嗓子,“院长,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