萎靡,连酸奶都不那么好喝了。
苏觅把空瓶放到一旁的小桌上,靠在秋千里第十八次叹气。
她闭上眼,就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夹在风声里,不那么明显,却好巧不巧被听到。
“苏彧琛,你多大了还玩猜猜我是谁的游戏?”眼睛上覆了一双软嫩的小手,苏觅连眼睛懒得睁,苏彧琛拿开手对着她吐舌头,“我五岁。”
说完又扮了一个鬼脸,反正妈咪看不见。
他做完第四个鬼脸,苏觅才懒懒地睁开眼,“你爹地请奶奶做说客还不够,现在又来压榨你?”
苏彧琛在她旁边的小号秋千上坐下,“不是爹地,是我自己想来的。”
苏觅觉得自己更不高兴了。
苏彧琛双腿离地轻轻晃了晃,声音有些神秘,“妈咪,爹地最近心情都不好哦,他好像很难过。”
苏觅想,你妈咪我也很难过,难道你看不出来?
“不是因为网上的事情不开心。”苏彧琛恰到好处地说道,“是因为别的事情,我都看到好几次了。”
“什么事情?”
苏彧琛手一松从秋千上跳下来,爬上苏觅宽大的秋千椅,凑在她耳边小声道,“是因为大伯,有好多次我都看到爹地在大伯的房间里发呆,出来之后他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