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这么累的事情。
江靳黯像是一尊雕塑,从她进门起坐在那个位置,几乎就没在怎么动过,面前的咖啡好像也只是摆设。
倒是苏觅十分尴尬,面对服务生的第四次询问,她要来菜单点了一杯红茶,再这么白蹭下去,她担心服务生开口赶人。
红茶喝完的时候,苏觅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才发现她竟然已经在这里盯了江靳黯一个多小时,如果他在等人,为什么这么久还没有来?如果他不是等人,坐在咖啡厅里不喝咖啡又是要做什么?
捏了捏眉心,苏觅关上手机,正要抬头,余光瞥见江靳黯从位置上站起来,又连忙偏了偏头,借着花瓶的遮挡假装在玩手机,那道身影从她身边经过,并没有任何停留和怀疑。
苏觅这才舒出一口气,掏出一张百元钞票放在桌上,快步跟了出去。
江靳黯还是保持着和来时一样的速度,苏觅这次业务熟练不少,不远不近地缀在他身后,跟着他绕来绕去,最后重新绕回小区,苏觅看着那道身影走进大门,肩膀一垮,包包的链条顺着胳膊滑落到掌心里。
脸上清清楚楚写着绝望两个大字。
江靳黯跑到离家很远的咖啡厅坐了一个多小时,然后又回到家里,这种心理推断已经超出了她的专业知识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