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别,却不想江靳黯根本不吃她这一套,反而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又从她口中逼出几声尖叫。
她疼得眼前冒金星,急中生智,忽然喊道,“姐姐!姐姐我知道错了,你快让他放手吧,我再也不会胡说了!姐姐我求你了!”
苏觅对她没价值又没信誉的忏悔向来不为所动,但这里终究是陆储国的地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对江靳黯道,“放开她吧。”
江靳黯转头看她,慢慢吐出两个字,“不行。”
“为什么不——啊啊啊!”苏婉言质问的话没说话,肩膀上那只铁钳一样的大手又加重了力度,她眼角冒出泪花,觉得肩膀上的骨头都要被捏碎了,死死咬住牙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今天是陆先生的寿宴,宾客很多,闹出事情就不好了。”苏觅明白江靳黯是在帮自己,一番好意,但是也没想到他这么极端,那张泛着冷意的脸让她想起江靳黯的病情,只好放缓了声音商量。
江靳黯眼底一动,似乎是觉得她说得有道理,但又怕自己放手后苏婉言真的会跑到前厅去胡说八道。
他正犹豫,被钳住肩膀的苏婉言忽然大声叫道,“逸龙我在这里,有人欺负我,你快来救我!”
她刚才扭着身子拼命挣扎,身上的礼服起了褶皱,精心定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