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边的江靳黯盯着她忙碌的背影看了一会儿,然后抽出藏在腰间的匕首塞进枕头下,这个动作只需要一秒钟,苏觅毫无所觉,甚至没有往这边看一眼,更不知道自己再次从生死边缘走了一遭。
江靳黯继续盯着她的背影出神。
苏觅就地取材,简单准备好包扎伤口需要的东西,全部放进一个盘子里,端到床边,江靳黯家里只有盛菜用的盘子,里面放了剪好的纱布和兑好的酒精之类用品,显得有些滑稽,江靳黯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苏觅道,“你家里没有医药箱,只能一切从简,虽然我不是专业医生,但是处理外伤的常识还懂,你不用担心。”
说着就拿起卫生纸开始清理伤口周围的血迹。
先前的血液已经干涸在皮肤上,又覆了新的血珠,苏觅擦了两下便觉得不行,只好换成纱布浸了清水,一点一点把凝固的血迹化开,又担心手重会碰到伤口,几块纱布被丢进垃圾桶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像是经历了一场劫难。
不得不承认,江靳黯很会折腾自己,她就没见过对自己这么狠的人。
处理伤口的过程他也安静得出奇,苏觅消完毒抬头看他,“不疼吗?”
酒精是有刺激性的,尽管她再小心翼翼地擦拭伤口周边,也难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