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其他也就什么都没了。
她有些不确定地问,“这里是?”
陆天祁把门关上,淡淡道,“我的房间。”
关门的动作配上这句话,莫名让人浮想联翩,他脸上却没什么表情,似乎在说,这是你自己要安静的。
最后苏觅在眼神交流中败下阵来,取出一枚带着岁月痕迹的怀表。
陆天祁眼底划过一丝讶异,还有点不可思议,“你说的特殊治疗,就是催眠?”
“没错。”苏觅拉好半边窗帘,指了指墙角的单人沙发,“坐过去。”
“能不能换一种?”陆天祁破天荒地讨价还价。
“不能。”苏觅拒绝得也很干脆,陆天祁情况太特殊,依靠正常的交流方式她根本没办法挖出他心中最隐秘的痛苦。
作为医生,如果不能消除病人的痛苦,那还治疗什么失眠?
半边窗帘恰好把沙发笼罩在阴影中,流泻进房间的光线却又让这方空间不至于太过黑暗,陆天祁坐下去,竟然感觉到一丝舒适。
墙角的位置也很微妙,周围的安全感让人心安。
“苏医生,这是我接受过最荒唐的治疗。”陆天祁的语气也不知道是嘲讽还是什么,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接受催眠治疗。
苏觅见他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