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临出阵前锻造了两把刀,按照刀种锻造的时间来看,一小时三十分都是二花打刀。
    另外一振刀啊,怎么说呢?在某种程度上比左文字一家更让人担心。
    看到药研藤四郎少见的露出踌躇不决的神色,太宰治也不催促,只是眼底兴味更浓。
    药研藤四郎被太宰治盯得头皮发麻,头垂得更低了,“回大将,是山姥切国广。”抱歉了,山姥切,死道友不死贫道。
    短刀少年头疼起来,除了宗三左文字和山姥切国广,其他初次被锻造出来的刀剑大都会主动请缨守候在外院迎接审神者归来的。而不是像宗三左文字或山姥切国广这样,明明非常渴望主人的喜爱重视却因自身性格和曾经经历,躲藏推脱,为自己竖起一道无形的壁垒。
    这不是口嫌体正直是什么?
    不知道江雪和歌仙把他们俩开导的如何了。
    太宰治了然于心地抿唇轻笑:“我道是谁呢?原来是被被。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其实我挺欧的嘛,锻出来的都是我喜欢的刀。好纠结啊,是先去找宗三呢?还是先去找山姥切?”
    当自家主人当着自己的面对两个素未谋面的刀表示强烈的兴趣及直言喜爱时,所有深知太宰治本性的付丧神除了对同伴的羡慕外还有发自内心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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