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便纵声大笑,雪白的牙齿在明媚阳光下亮得夺目。
他总是对她抱怨,他不想出家为僧的,若不是家里遭了天灾又碰上*,他才不会跑到鱼岩山的寺院里找食吃,结果被强行剃度成了小和尚。
但一入佛门上百年,他从来没有过还俗的想法。他就是这样,偶尔真情流露,大多时候嘴硬心软。
是的,他对光正帝如此绝情,但其实,他是一个异常心软的人。他会打着体察世情的名义光明正大地看那些话本,尔后悄悄流泪。
宗政恪相信,与光正帝断绝师徒关系,老师父的心里肯定不好受。光正帝在东海佛国待了那么久,事师甚恭,老师父如何会没有感触?不止一次,她看见老师父瞧着光正帝露出慈爱神色,那种真情流露做不得假!
一切只是身不由己,老师父和澄静神尼为天下苍生出手,光正帝为大秦帝国不世伟业筹谋,谁都没有错。
普渡神僧歇了好一会儿,才又开口断断续续道:“此处不愧是洞天,于为师伤势颇有助益。痴儿,不要伤心了,为师与佛祖说好了,晚些再赴参禅之邀。没回到佛国净土,为师是绝不肯闭眼的!”
伽叶尊者同劝了两句,宗政恪收了悲容,笑道:“师父,那您就好好养伤罢。徒儿去摘个仙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