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君绍便笑笑,也知机会难得。以他这身子骨儿,此次肯定是人生当中的唯一一次。好在路上,得了李懿偶尔用真气悄悄帮他调理身体之助,他现在感觉还好,胃口也还行。
一时众人都闷头大嚼,凡品厨子已经不常见。大秦全国好似只有不到三百位,矜贵得很。所以就算进了凡品酒楼,凡品厨子的菜也是按份来卖,早来早得,来晚了就吃不着了。
见众人进得都香甜,小厮与有荣焉。他的饭食装在饭盒里,等大家用完了膳。都上了车。他再吃。这儿刚坐下正打算歇会儿,忽听连声尖叫,他嗖地扭头看去。大吃一惊,霍然站起身。
原来,就在他们这桌隔壁的那桌,有一位宾客忽然口吐白沫。眼睛翻白,身子软倒往地上直坠。那一桌的跟车小厮被吓得小脸发白。已经抱住了那位宾客,一迭声地在问怎么了。
这样不同寻常的动静,自然惊动了此时用膳大堂里的所有人。李懿嘴里还塞着菜,一眼瞅过去。都不带看第二眼的,就知道这是中毒之状。但他只是撇了撇嘴巴,什么话也没说。
也不用谁来说什么。那位宾客的症状已经说明了一切。
一位身穿显眼医士袍的随队医士刚刚跑进大堂,此人就一歪脑袋没了呼吸。此时的他。脸色黑紫发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