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哇一声,没药大哭起来,卟嗵就跪到了裴君绍身后磕头,边哭边喊:“少爷,四少爷……”哭得连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裴君绍同样有些伤感,屈手指敲了敲没药的脑袋,安抚道:“好啦,你家少爷这不还没死吗?等我死了,你再来哭。”没药哭声更大。
李懿好气又好笑,就没见过这样安慰人的。他低笑道:“你这病,根子上就是太过操劳。如果你肯放下手头所有事情,找一个山青水秀的地方,好好地养一养,再有一位手段高超的名医,配以对症的良药。不要说延寿三年五载,就算痊愈,也不是不可能的啊!”
裴君绍还没表态呢,没药一个猛子就站起来,再冲到李懿身边,双膝重重地跪下去,手指紧紧攥住李懿的凳子腿儿,嘶声道:“求您救救我家少爷,小的愿为您上刀山下火海,这条命给了您都行……”
“没药!”裴君绍出言喝斥,“你起来,滚到外面去,好生看着门。”
没药哭哭唧唧的,却不敢违逆少爷的命令,下死力给李懿狠狠地磕了三个响头,把额头都磕破了,这才不甘不愿地站起身,出了房门。
李懿暗笑,让一个武道修为不过三品的小厮看守门户,能有什么大作用?他好整以暇地看着裴君绍,笑眯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