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言语,实在不是为人儿女的作派。叫哀家实在失望。”
晏玉淑慌忙跪倒磕头,急切表白心迹:“外祖母。淑儿这些天为了母亲之事时常担心垂泪,只是不敢在外祖母面前表露出来罢了。”
“哀家现在不想听你说这些,你回寝殿去。在未曾找出真凶之前,你安生待在屋里,哪儿也不准去。”玉太后早已失去耐心。
晏玉淑只能乖乖退下,临走前给了慕容树一个万分凄迷的惨淡笑容。但慕容树此时无心再给她求情,他还有更加紧迫的事情需要去做。
躬身给玉太后行了一礼,慕容树肃容道:“皇祖母,不知能否告诉孙儿,父皇昏倒之前可留下什么话没有?”
玉太后眉梢轻动,似笑非笑道:“才上朝理事不过半月,你对朝政就这般上心啊。”
慕容树无奈苦笑道:“孙儿只想给父皇尽孝,为国尽忠,也,”他忽然微笑,慢慢道,“也愿意为皇祖母分忧。”
“哦?”玉太后不自觉坐直腰,发现这个孙子还挺上道的,“你打算怎么为哀家分忧?”
“孙儿从前浑浑噩噩,但也不至于糊涂到什么都不懂。父皇登基之初,若没有皇祖母苦心孤诣帮扶,朝堂定然会生出不少波澜。”慕容树恳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