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从地上提起来,盯着她的眼睛,声音轻柔又魅惑,“慕容纯,你要为慕容娉娉着想啊。段家那是东唐有名的大世家,就算比不了琅琊王氏,也是名门望族。你自己是这样的身世,慕容娉娉又是那样的身世。你说,段家族长可会接受这样的女人进家门?”
慕容纯拼命去掰宗政恪的手指。然而对方的纤纤玉指竟有如铁钳一般死死地掐着她的命脉,她的脸眨眼间便有如血布,慢慢紫涨。
猛地宗政恪手一松,任由慕容纯再度滑落到地上。慕容纯双手捂住咽喉,大口大口喘息。还不等喘匀了,她便扭脸瞪向宗政恪,全然不复方才的恭敬。阴郁森森地问:“世女。你似是与我有仇?与我母后也有仇?”
宗政恪莞尔一笑:“你死之前,本殿会告诉你的。现在,你还是想想该怎么给你枉死的孩子报仇吧。为娘不易。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可怜那孩子不过百日便撒手人寰,却不知你有没有梦见过他,求你为他报仇呢?”
慕容纯坐在地上仰面疯狂大笑。宗政恪与晏玉质静静旁观。这个女人,享半生荣华。狂妄狠毒、贪婪淫、奢,如今落到这般下场,全然咎由自取。
半响,慕容纯息了声音。她将长发拨到肩后。把微乱的裙裾抚平,盈盈站起身,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