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树一听父皇所言,急忙道:“父皇容禀,如今当务之急还是解围城之厄。待杀退了狼骑,儿臣自然……”
“哟!四弟,你这是不把父皇的圣旨放在眼里了?”三皇子阴阳怪气道,“安国公世子可是安国公唯一的继承人,他若是有个好歹,对我大天幸国而言,恐怕不比此时狼骑围城来得凶险啊!”
“不错,四王兄有点分不清轻重缓急了!”又有几位皇子附和。
慕容树很清楚,这些所谓的兄弟其实并没有将晏玉质的死活放在心里。他们之所以阻挠,真正原因是不想让自己拿到兵符,从而有正大光明的理由接触兵权,甚至将手深进军中。
没办法,此时大敌当前,还是要一忍再忍。而且,慕容树主动求战,想狠狠打杀狼骑是原因之一,另外他也确实想借此机会攥取军权。
赶紧跪倒在地,慕容树给宣通帝磕了个头,诚恳道:“父皇,儿臣绝没有藐视圣意的意思。而且儿臣相信,徜若晏世子就在当场,也会赞成儿臣的说法。毕竟此时,国难当头,大仇敌陈兵于城下!”
三皇子又跳出来指着慕容树就骂:“四弟,你什么居心,竟敢当面诅咒我国?什么国难当头,只要父皇一句话,那些金帐蛮子还不乖乖退走?!为兄奉劝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