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丑态毕露。
当然,天幸国也不是真的没有敢战之士。起码,驻守宁远府的傅家军和肃远府的晏家军,都多有虎贲将士。可,远水解不了近渴。
争来吵去,也没个定论。文官力主求和。已经在私下议论该派哪个大头鬼出去——历次派遣的求和大臣都免不了一死。
武将则一言不发,而且本该到堂的武将居然有一大半突然请假。理由千奇百怪,有吃坏肚子的,有拐了脚的,有小妾正在生唯一男丁的,等等等等——这些都是消息灵通的武将。
其实倒也不是全然没人请缨,兵部尚书宗政儆已经三次出列请求带兵出战了。只是每一次都被以玉首辅为首的太后党给阻拦。宗政儆气得脸色铁青。后来干脆闭目不理,而宗政阁老一直闭口不言。
宝座上的宣通帝脸色铁青,满眼通红——昨儿通宵与美人们嬉戏。刚睡下就被吵到朝堂上来,人家精神不济着呢。
他继位以来,这还是第一次有大批金帐骑兵入境。前几年不是没有,但都是小股骑兵。不过二三十骑,最多也就是两三百骑。且那些骑兵也从来没有闯到天幸京下。只在宁远府附近的边境城镇烧杀抢掠。
今次可好,竟然有多达一两千的狼骑深入到了天幸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