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位太妃太嫔从旁做陪,免得年纪幼小的公主们与年长的贵戚们无话可说。
石女官到时,台城公主晏玉淑正以扇掩嘴笑得娇羞。她看见清河大长公主坐在客席最前面。便知道自家公主为何如此腼腆了。
绕到几位公主的座位后面,石女官躬身在晏玉淑耳边低语几句。晏玉淑听罢,笑意未改。起身向几位宗室长辈福身行礼致歉再离开。
主仆俩寻了个清静地方,让宫人守住门户。石女官便道:“殿下真是慧眼如炬。宜城殿下与外男私会,约定今夜离京。那外男,竟然还是东唐人氏,正是临淄王的属下!”
晏玉淑嘴角扬起一丝笑容,眼里却冷冰冰的毫无笑意,曼声道:“这可真是巧啊!你说,宗政三姑娘是否知晓此事呢?那位东唐的临淄王可是她的密友,她交游广阔,说不定在宫里也有人相助,轻轻松松地就将敌国之人给弄进宫里来了!”
那日去给宗政恪贺生辰,晏玉淑遭到好一番羞辱。虽说不给她面子的人是血幕汗国的使者,但这笔帐,她无法向始作俑者讨回,只能记在宗政恪身上。
晏玉质与宗政恪颇为亲近,这事儿晏玉淑也有耳闻。自她知晓,慕容娉娉与晏玉质与她同母而异父之后,她心里便生出许多野望。